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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太子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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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梅在监狱里,恬静的打坐,修养,没有烦躁,没有怨恨。

皇上意外的来到大理寺的天牢,着实让一枝梅惊骇了一跳。

他来看她,不知道是念的那份情谊?

是男女的苟合之情,还是,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

皇帝一来,管理狱门的士兵慌忙将牢门打开,陪同在皇上身后的刑狱司则一步不离的紧紧的跟在他。

“你下去吧!”皇上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主动的下了一道旨意。

刑狱司慌忙点头哈腰的退下。

一枝梅惊异的打量着他,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花丛里缠绵那次。之后,他就像忽然忘记世界上有她的存在似的,对她不闻不问不理。

她一直纳闷,她哪里做错了?

难道,是因为每次,都没有让他尽兴而归?

一枝梅站起来,瘦削的脸庞苍白,浓黑的发丝垂落在雪白的衣衫上,更显得她的憔悴。

皇上皱起眉头,这么的容颜,这样的美人,好像他最心爱的女人,那个背叛她的女人。她们,竟然有如此惊人相似的容貌。

“你受苦了!”皇上开腔道。

一枝梅冽开嘴角淡笑,一丝不屑浮现在脸上。

“没有想到,你还记得我。”

是讽刺,是心酸,也是无奈。

皇上走过来,仔细的盯着她的脸,一只手悄悄的爬上她的脸颊。一枝梅一动不动,感受着这真实的抚摩。

手缓慢的移动,一枝梅的心脏紧了起来,全身绷成一条弓。

手往上移动,在拨开她光洁的额头上那一拢黑发时,一枝梅忽然仓皇后退。

“皇上,民女未曾杀人,请皇上为我做主。”

皇上扫兴的垂下手来。叹声气。

“朕怎样才能相信你没有杀人?朕的儿子信誓旦旦的给朕承诺,是你亲自承认了杀人的罪状。如今,你叫朕如何为你翻案?”

一枝梅连连叫苦,自己只是没有辩驳,只是没有否认二皇子对她的猜忌,如今,怎么变成了她亲自承认了杀人的罪状?难道,大东皇朝最擅长的本领就是以这种莫须有的方式逼人招供?

“皇上,民女手无缚鸡之力,堂堂陈大将军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拜倒在我的剑下?”一枝梅好笑的问。

皇上捋须沉思。

须臾,抬头道;“话虽有理,可是你终究是最大的嫌疑,朕不放任凶手不管。在真正的凶手未抓到之前,就要委屈你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皇上当时也是以这样的态度对待太尉血案和上尚书府的血案的。结果,到现在有两三个月了,两家血案还没有一点头绪。这就是皇上对万千子民的承诺?”

“你在批评我?”皇上不敢置信的问。一枝梅注意到自己刚才坚硬的态度有失自己的卑微身份,换了舒缓的语气,“民女不敢指责皇上的过失,但是,民女真心希望,皇上能够做天下人的皇上,给天下人福泽与恩典。”

皇上仿佛受了刺激一般,“你是说,给天下人,天下所有的人恩典?”

“是的,所有人。”一枝梅铿然的说。

“包括那些心肠恶劣的人,甚至是,”皇上衬衣了一瞬,当他接上一枝梅坚决的眼神后,他勇敢的说了出来,“还包括前朝的后嗣,东朝的奴隶?”

“奴隶也是人,奴隶为什么不能受到上天的垂帘?”一枝梅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

皇上赞许的盯着她,她的答案,他满意极了。

“也许,你说得对,我该做天下人的皇帝。而不是某一部分人的皇帝。”

一枝梅感激的盯着他,自古以来,皇帝专横,跋扈,却没有想到,面前这位君主还是如此贤明。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感受到他的好?

皇帝欣慰的狂笑,找到知音欣慰的笑,边笑边走出牢房。一枝梅呆呆的目送着他远去,他中邪似的样子,让她颇为不安。

….

锦回到皇宫,一个人闷闷的站在庭院里思考着一个问题:浩瀚的宫廷里,谁最可能是他的月皇弟?

而风,则闷闷的回到风雨耧,突如其来的惊喜,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他想冲到天牢去,紧紧的抱着他,告诉他12年来他和灵一直不曾忘记过他。可是,他又害怕他小不忍则乱大谋,害怕将月陷入一场神秘的屠杀中。

在风雨楼里思考了一晚上,强烈的思念折磨着他的心。最后,他决定,以朋友的身份,去天牢探望一枝梅。仅仅以朋友的身份而已。风侥幸的想。

翌日天一亮,风就速速来到大理寺的天牢。

再次在天牢里看见一枝梅,风的心情落差竟是如此的强烈。

天牢门打开那一瞬间,一枝梅看到风的进来,有些惊愕。

而风,看到一枝梅,怔住脚步,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呆呆的打量着对方,一枝梅从风的眼神里阅读到一丝暧昧的暖意。

“怎么,又找我算帐来了?”这丝暖意来得突然,一定是自己期盼已久的错觉。她宁愿欺骗自己,让自己继续孤独。

风望着她,看着她日间清瘦的脸,有很多心疼藏在眼眸里。可是表面上,他还是装得很清高,他是皇子而她只不过一个卑微的民女而已。

“你,在这里还好吧?”一味的告戒自己要装得漠不关心,可是事实上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关心她。

“哈哈…”一枝梅大笑,一只手爬上他的额头,“你发高烧了?前天气势汹汹的来找我要你的心上人,今天又莫名其妙的想要关心我。你前后判若两人,让我受宠若惊。”

风听着她的自嘲,盯盯的观赏着她的容颜。那么绝色美丽,华丽中又渗透出一股不屑的孤高!

真傻,为什么以前没有认出他来呢?

一枝梅看着风眼眶里透露的莫名的东西,心里不禁一颤,他到底在想什么?

“十皇子今日来,该不会仅仅是为了送一句关心的话来吧?”

“梅小…”风还没有叫出口,忽然想着叫一个男孩为小姐是一件很滑稽的事,特别是叫自己的兄弟为小姐。生生的住了口。

一枝梅从风的一系列演变中觉察出一抹怪诞,心里生疑: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风…”一枝梅大胆的改口叫了出来。

果不其然,风听道这一声叫唤并没有流露出异常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怔,领悟到她的用意后腼腆一笑。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枝梅紧追不舍。

“哦,我来…”风不能说,他来是来确认她的身份的。所以只好搪塞过去。“我来是想问你一些关于将军府遇到袭击的那晚到底陈府发生了什么事?”

“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不是已经问过我了?”

“哦,是吗?”风摸着后脑勺。腼腆的笑。

牢房外,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姗姗而来。

应声而来的,还有太子东之克和三皇子四皇子。

一枝梅与东之克,虽然嘴巴上不说,可是两人在心里计较了很久。东之克几次戏弄一枝梅未遂,一枝梅对这个作风败坏的太子更是不屑一提。所以两个人见面,正是应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常言。

东之克讪笑着走进来。见到一枝梅和风,擅自的挤拢过去,离一枝梅只有一公分时,他说话了:“梅小姐,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是武林中的高手。”

一枝梅蔑了他一眼,冷笑:“下一个死亡的对象,指不定就是你东之克。”

好毒辣的诅咒!

风不禁皱起眉头,大家都是兄弟,何苦这么仇视对方?

在一枝梅话音刚落时,东之克的巴掌就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脸上。

“找死。你。”

一枝梅将嘴角的血迹擦干,风立在一边干着急。

“除了欺负女人外,你可还会什么?”一枝梅鄙夷的问,言下之意,是嘲讽他身为太子却只重视*之事,根本不关怀百姓的生活与否。

偏偏东之克生平最讨厌有人批评他,更何况是自己素来嫉恨的女人,他就更加来气了。

“你杀了将军府的人,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吗?”

一枝梅并无畏惧,勇敢的收听着他的下文。

“和你的丫头思心一样,被人羞辱,然后被凌迟处死。哈哈…”东之克笑得阴冷,仿佛一枝梅对他的羞辱,皆在刑场上可以结束一般。

风听着皇兄的话,心里一阵一阵发冷。他是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兄弟,他若是知道了,还会舍得这么折磨自己的兄弟吗?

皇子之间,有太多的不满,太多的不公平,可是毕竟有一半相同的血脉,始终是使不了狠心,只是养一下嘴巴,呈一时口强而已。

“皇兄,何必对梅小姐出言不逊呢?”风为难的为一枝梅讲话。

东之克瞪他一眼:“怎么,起色心了?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祖宗?帮起外人来了?”

一枝梅嗤笑一声。东之皇朝有他这样的太子,她为此惋惜。

对他,她也不能有半点的客气。因为,她管不了自己的心。她有一颗为天下人请命的心。

“我怎么死,不劳太子费心。太子还是想一下,怎么安排自己的后事吧。传言皇陵墓里已经竖起太子的墓碑,还希望你多保重。”一枝梅反讽道。

风急得跺脚,一边是他的名副其实的大皇兄,一边是他有口难证的九皇兄。两个人,见面吵架,彼此挖苦,彼此打击,这要传将出去,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哼,一枝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太子气势冲冲道。

“我看活腻饿人是你。”

两个人争风相对,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面红赤耳。

风实在看不下去了,情急之下,冲口而出:“皇朝出了你们这样的臣子,实在是我朝不幸。”

太子惊愕的瞪着他,一枝梅诧异的盯着他。风慌忙纠正了自己的错误:“东朝有你们这样的子民,官非官,民非民,迟早会毁在你们的手上。”

一枝梅激赏的看着风,他的十皇弟,果然还是那个心系天下的好男儿。

风没有向导自己竟然有勇气批评两个皇兄,红着脸唉声叹气。

太子也难得惭愧的低下头。

刚二十出头的男儿,难免血气方刚。但是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也是太子最大的优点。

一枝梅从太子的态度里看到,他并不是他所认识的东之克。先前,他一直给他留下坏印象,诸如嫉恨,爱算计,却从来没有看到像今天这样的东之克,他还有一份未泯灭的人性。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许是被风骂了不是滋味,东之克选择了逃跑,不过人刚刚走到牢房的门口,又阴鹭的转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一枝梅:“如果,我查出来你是制造血案的人,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语气铿然坚定,风不禁连续打了几个战抖。

在颤抖中将目光移到一枝梅脸上,她笑庵如花,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你,不害怕吗?太子可是说到做到的人。”风提醒他。

“这一点,我比你更加确定。”他当然记得,那个被他撵出倚月宫的人,采用了什么残忍的手段报复他。

东之克,比很多人都心胸狭窄。

“你到底杀了人没有?”风狐疑的望着他,他淡定的神态仿佛置若外人。

“我杀人与否,不由自己决定。我有罪与否,也由不得自己决定。宫廷,自古以来就是栽赃嫁祸的地方,你说是吗?”

风宁起眉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他眼里,这杀没有杀人,天知道地知道心知道。何必说那么多哲理出来呢?

“你终究还是单纯得很。”一枝梅感慨,不知道该为你他高兴还是担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只要简明扼要的回答我,这陈将军一家,可是你杀海的?”

一枝梅面对风质问,觉得相当好笑。他的质问,没有分量,没有威严。

“如果我是杀人凶手,你会这么和气的质问我?”一枝梅断定,风不会热呢他是杀人凶手。

但是他错了,他是不是杀人凶手,风都会选择一如既往的呵护他。

“你以为我关心你是因为你可能是冤枉的吗?你以为我对你好是在同情你吗?”风有点生气。

他怎么那么不开窍,他关心他没,仅仅是因为他是月,他是他和灵思念的月。

一枝梅惊诧的盯着他,他那么激动,为什么?

“人,不是我杀的。”一枝梅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风真诚的脸庞下不得不违心的说出真话。

风唏嘘了口气,轻松了下来。

“为什么要选择相信我?”一枝梅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很薄弱的。

风瞟了他一眼,道:“太尉府邸出事那天,我和灵凑巧也在太尉府,被潇尚书当成杀人凶手给抓了回来。我想,你说不定也是凑巧在场罢了,凶手事先作案,我等尔后赶到,恰好撞到节骨眼上,成为血案的最大嫌疑。”

风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的望着一枝梅:“那么,潇尚书是你杀的吗?”

那天,他借着朦胧的灯光追逐了一个黑衣蒙面人一段路程,而这个蒙面人,现在推敲来看,不就是一枝梅吗?

见风用怀疑的目光的打量着自己,一枝梅苦笑:“直说了吧,到目前为止,我只杀害过一个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光里流露出悲愤的火焰。

“谁?”风紧张的问。

“何乐。太子的总管。”一枝梅毫无隐晦。

“为什么要杀他?”风不解的问。

“他该杀,”一枝梅轻飘飘的说。他侮辱了她的身子,他还想趁机残害二皇子。作为一个见义勇为的人,一枝梅容忍不了宫廷里有这样的败类。

“那么,其他的人,真的都不是你杀的?”风再问了一次。

“我想,我没有动机杀害他们。“一枝梅说。

风全全信任了他。

“我相信你。”风说。

一枝梅感激的盯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会想办法企求父皇重新审理此案,让你尽早洗脱冤屈。”

“父皇?”一枝梅听见风那么亲切的叫他,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风一下子恍悟过来,他一定是有亲认不得,所以在心里难受。

“你的父皇,你了解他吗?”一枝梅问。

风霍地一怔,父皇,不也是他的吗?为什么他嘴巴里钻出来的这两个字,那么生疏。

“我的意思是,你了解他的饮食习惯吗?譬如他喜欢吃什么,他喜欢研究什么样的剑法?他喜欢什么套路的工夫?”见风傻楞在一旁,一枝梅进一步提示道。

风更加呆了。

他平白无辜的问这些有的无的干嘛?他在怀疑父皇什么?

可怜的一枝梅,还不知道风已经认出了他。继续丝毫不设防的问着风。

“你的父皇,他有教过你什么吗?文,武都教哪些?”

风的心里闪过一丝阴影。月,在怀疑父皇。

难道,父皇真的有可以怀疑的地方?

离开大理的监狱,风带着疑问,惴惴不安的来到金銮殿。

皇上和魏公公在闲聊,两个人一边说有边笑,似乎在聊很开心的话题。

风静静的等候在金銮殿外,一个时辰后,魏公公起身辞别皇上,可能是出去为皇上准备夜宵去了。风这才得以机会单独的见上父皇一面。

“你在外面等久了?”皇上收敛了才刚的笑颜,一本正经起来。

对子女,他及少和颜悦色过。

“没有多久。”风谦虚的回答他。

皇上睨了他一眼,对他不诚实的回答表示满意。

“你来找朕,有事吗?”

“父皇,”风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对他说,可是面对他的冷漠,他所有的话都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父皇,儿臣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对父皇说。只是想来跟父皇请个假,明天是母后12年的死祭,我想出宫一躺。”

“你母后的死祭?”皇上沉下脸来。

风知趣的垂下头:“按理说,生在宫廷,并不能感情用事。母后是大逆不道的罪人,可是,儿臣感激她的养育教育恩德,所以才想请父皇枉开一面,特许我去祭奠啊她一下。”

李尔侬!

皇上轻轻的念道。

眼泪藏在眸子的最深处。

“不行,朕不能乱了天下,她是东朝的罪人,你去祭奠她,难道你也想成为大逆不道的人吗?”

“儿臣不敢。”风忙不迭跪了下去。

“哼,既然不敢就回去。”

“父皇,”风泪眼潸然,“母后,究竟犯了什么错?”

风苦苦哀求父皇,是皇上所见的第一次,这个孩子,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他,从来没有主动的央求什么,他实在不人心拒绝他。

“回去吧。”皇上缓下了语气。

“母后乃是天下第一才女,她作战骁勇,为东朝的开元盛世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可是,为什么她还被东朝最严厉残酷的刑法惩戒?”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皇上迷着眼睛问。

难以想象,竟然有人在这孩子身上下了一翻心血。有人违背宫廷的禁例竟然告诉他这些事情。

“没有人告诉儿臣,是儿臣在外面听来的。”风当然知道,自己是打死不能将太后供出来的,不然,即使她身份特殊,也难逃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算计。

“是你皇太后吧?”皇上猜道。见风没有反驳,顾自叹息了一声:“她总是忘不了她。”

“父皇,母后真的是被凌迟处死的吗?”

面对孩子的逼问,皇上沉重的脑袋又上演了一幕一幕往事。痛苦,回忆是件很痛苦的事。

“没有,她死时尸骸完好无损。”他说。故意漏掉了她在城门悬挂的那一幕。

“你到底对你母后的死了解多少?”他问。

风诞着眼泪:“我不知道母后到底犯了什么错,但是母后一直教导我们,做人要学会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像她那样的人,儿臣实在想不出她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所以,你今天跑来质问我来了?”皇上忽然生气。他的话,不就白明着是在怀疑他的圣明的裁决吗?

“儿臣不敢,”风坚决的说下去:“父皇,人命金贵,要处死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可是,要服一个人心,没有充分的证据,是不能说服人的。”

“你?”皇上怒气腾腾的指着他,半天后,手又无可奈何的垂下去。他是他儿子,总不能因为他顶撞了他一句就对他施展皇帝的权威吧?

怒火无处发泄,皇上只好将心中的火气凝聚为一股强烈的力量,然后瞬时击在旁边的墙上。顷刻,墙壁上一个拳头印赫然显现。

风吓得倒退一步,没有想到自己将父皇惹得如此不开心。

但是短暂的怔忪后,风又强硬的站上去了。

“父皇,还记得月吗?”

“这是问的什么话?”皇上勃然大怒:“那有一个父亲记不得自己儿子的?”

“月,当时被下旨连罪。小小年纪的他,活得艰难而困苦,父皇,你可后悔过自己当时的决定?”

皇上的肩膀微微一颤抖,是啊,那个孩子,那个聪明卓绝的孩子,他如果在世界上,一定是他最大的…

“他死了,可是有人说他下落不明。怎么,你有他的消息?”皇上突然精神抖擞。

风一怔,父皇那是什么表情?他也迫切的想见到月儿吧!如果他知道一枝梅就是月,他会怎么样?

风有一种想说出来的冲动。可是,转念一想,不行,皇上若是并没有回心转意,月一出现,依然将他连罪处理,那么月不就危险了吗?

“哦,没有。”风说。皇上见他迟疑,心里诧异非凡。

“父皇,月在天堂一定会保佑你的。”风说,只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强调月已经死亡的事实。

皇上将目光抛向屋顶,错以为那就是月在的天空。

他如果在天有灵,他真的会保佑他吗?他那么狠心的将他抛弃?

“一枝梅,父皇准备怎么处理?”风原本想打住话题,就此收场,可是就这么走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所以停下脚步又发了一问。

皇上丢了个嫌恶的眼神给他,他今天的问题实在太多,每个问题都令人心烦。

“全权由大理寺处理。”皇上不耐烦的摆手,有催促他离去的意思。

“梅小姐一个弱不惊风的女孩子,她怎么会是陈大将军的对手。想必一定是有人借梅小姐的巧遇而栽赃而她。”

“真人,从来不露相。没有人会把真实的自己贴在脸上供认不韪。”犹如他自己。

风骇然一惊,父皇的精辟理论放在一枝梅身上可真的是一点不假。他明明是男儿,却装扮成一个妖艳的女人;他明明是东朝的前太子,却装扮成是远道迩来的陌生人。月,高深莫策的伎俩,谁能发现得了呢?

听父皇的语气,他是不准备对一枝梅手下留情了?

“父皇,”风想告诉他,教育里的梅小姐,是他的儿子东之月。是他的亲生儿子东之月,这样,你还不对他手下留情吗?可是,话刚刚到嘴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闭了嘴。

“你要说什么?”

“哦,没有事。”

“下去吧。”

皇上冲风做了个疲惫的姿势,风识趣的退下朝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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