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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劫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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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灵,虽然没有被这些神秘的人捉住,可是幸运之神似乎也不青睐他。他刚刚爬出金銮殿,就遇到调皮捣蛋的十三公主。

他被她发现了。

十三公主焊女之本性,本来近日觉得日子闲聊得很,一眼见到这么个特殊的怪物,也不害怕,大胆的凑近来,一手安住灵的脖子,满心欢喜的把她带回了家。

可怜的灵,从此就被十三公主关在了坚固无比的笼子里。十三公主说:“也不知道你是善性还是恶性,还怕你出来伤人,所以还是锁着你比较好。”

灵当场晕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堂堂十一皇子,最后落个变成别人宠物的下场。

不过还好,对方究竟是自己熟识的十三妹妹,想她虽然烈性贪玩,还不至于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

十三公主将笼子放在自己的床上,听着他发出嗤嗤的声音,在看他的面容,愈看愈熟悉。

可惜,灵的缩骨功让自己的本来面容全失,十三公主终究没有认出他来。

灵每天与十三公主做伴,心里黯然无神,自讨道:“以前十三妹让我陪他玩,我却总是嫌弃她欺负我,如今,老天罚我,还是让我陪她玩。早知道如此,何不当初遂了他的愿,说不定就能避开这一劫难。

在十三公主的府上,灵本是无忧无虑的。可是,依然很担心风的安全,总想着办法能够脱离困境出去告诉他一声。

而宰相和太师那边,寻灵多日不得果,加上形势愈发感到危机,不得不放弃寻灵的心。

“我们所有的力量,必须全部拧成一条绳,一致对抗神秘的杀人凶手。”太师说。

风有些黯然伸伤,不过,识大体的他,当然知道什么事是重要的,什么事是次要的。

“灵。皇兄对不起你。”风不止一次的自责。

“接下来,我们要禀告皇上,集中最大的军力去应付接下来的恶战。”宰相说。

“暂时不必,”李太师阻止道:“告诉皇上,有些打草惊蛇。敌人务必会提前行动,这对我们的处境不利啊。我想我们还需要时间充分准备一下。”

“而且,12年的神秘屠杀,无人揭晓。唯一一个与屠杀受害者最后接触的陈将军又不愿意帮我们。”李太师深感形势对自己不利。

风一愕,英挺的走出来。郑重的说:“陈将军小女与我素有交情,我愿意前往陈府,说服陈将军说出当年的隐情。”

太师一喜,“那此事就全权由你负责了。”

风点头。

说来也巧,正当风正踌躇着要怎么才能够顺利抵达陈府时,心涵在风雨楼准时出现。

“心涵,你来了真是太好了。”风激动的说。

心涵微微一笑,又不满的嘟哝道:“前些日子可是某人叫我不要出府的啊,怎么,这会又想人家了?”

风欣然的看着眼前活泼的心涵,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另一个女子的名字。一枝梅,好久也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还还好不?

“对了,十皇子那么急着见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待坐定后,心涵迫不及待的问。

风反而有些错愕,心涵一定以为他因为思念她而叫她来。

“心涵,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马上见到你的父亲。”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见我父亲啊?”心涵的惊喜很明显的被阴郁取代。

“涵儿,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必须要找到12年前杀害我母后的凶手,否则,皇家不得安宁啊!”面对心涵,风没有一点隐瞒的心计。她是如此的单纯,又是如此的相信他,他当然不可以将她看作外人啊。

“十皇子,”心涵有些受宠若惊,含情脉脉的看着风,一字一顿道:“我来帮你。”

当天下午,风就乔装打扮成心涵的丫鬟。与心涵一路进了陈府。

“爹…”心涵和往昔一样,神采飞扬,活蹦乱跳的进了家门就扯开喉咙喊爹。

一个老妇人急匆匆的跑出来,一把拉过心涵,一只肥胖的大手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嘴巴。

“你叫什么叫,你想我们一家啊?”老妇人气冲冲的对心涵吼道。

“娘…”心涵摆脱了她娘的控制,委屈的责怪道:“爹明明活着,却为什么不让我叫他啊?搞得人家跟没爹一样。”

“啪——”话没有说完,老妇人的耳光就落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顷刻,脸上就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娘…”心涵委屈的快掉下眼泪。

老妇人却不管她的情绪,先是四下诡谲的张望了一下,再回到心涵旁边,却一眼,瞥见心涵旁边的风。

“她是谁?”老妇人眯起多疑大眼睛问。

“我的新朋友。”

风马上揭开头发上的装束,必恭必敬的喊了一声:“伯母,是我。”

老妇人惊诧的看着风,再看看心涵,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伯母,我想见见陈伯父。”风迫切的表达来意。

老妇人一楞,“他今天不在。”

风看了心涵一眼,心涵会意,哭嚷道:“娘,十皇子听我说爹爹的回马枪法使得呱呱叫,这才跟我来领略爹的风采的。没有想到爹爹不在,吗我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没有骗十皇子呢?”

说话时语气也黯淡无光。令老妇人起了怜悯之心。

“真的只是这样?”老妇人问。

“是的,伯母。”风谦卑的上前回话。

老妇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他堂堂十皇子,原本不必要委身屈驾的求她,大可利用他的王气命令夫君出来迎接,既然他这么通情达理,我何不卖他个人情?

盘算之计,又考虑到女儿心涵与十皇子素来情深,他们青梅足马,讨好他也不是坏事一桩。

“进来吧。”老妇人终于让风进了她家的厅堂门槛。

风按捺住内心的惊喜跟在老妇人后面走了进去。心涵则在后面押尾。

三个人,径直穿过厅堂的走廊,再转过几个弯,来到一个偏僻的貌似柴房的小房间。

路上,三人一直不说话,各怀各的心事。

风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泥土筑成的柴房,对于陈将军的藏身之处很是讶异。

“陈将军他在…”忍不住问了出来,却还没有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时,门就被老妇人打开,陈将军的身影豁然出现在风的视野里。

有些措手不及,风觉得自己好根本没有准备好要如何应付这个藏了多年心事的硬汉子。

“他要来看你的枪法,我和心涵不便阻拦,于是应允了。”看见陈将军狐疑的打量着风,老妇人主动解释道。

陈将军脸上的疑惑却并未退去。

“伯父。”风必恭必敬的喊了一声,然后目光转移到心涵身上,提示陈将军他这么礼貌的尊称他的原因。

陈将军面无表情,对于三个人的到来无丝毫好感。

“哎呀,爹,你就不要摆臭架子了嘛。”心涵见气氛凝重,主动上前楼住陈厚的臂膀,撒娇道:“你和十皇子应该有话要说,我和娘就先出去了。”

陈将军白了心涵一眼,心涵自知自己做了父亲不满意的事,红着脸退了下去。

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为心涵的努力很是感触。

忙为心涵开罪道:“伯父莫怪她,心涵也只因为受不住我的软磨硬缠,一时心软,才答应我来见你的。”

心涵见父亲和十皇子搭上了话,悄悄拉了母亲的衣角,两人向后退了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陈厚将军和风了。

风清清嗓子,理了思路,半天沉默后终于开口道:“陈将军,请先受晚辈一拜。”

陈将军本来就猜疑他的到来并非简单,见他行如此大礼,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断。当即冷下脸,漠然的说:“十皇子请回吧!”

“求陈将军告诉我。”风坚持不起。

陈将军瞥了他一眼,意志坚定的坐在长凳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陈将军,12年前的屠杀,所有涉及的人都死光了,惟独陈将军幸存于现在,晚辈实在是想知道当年母后落难的经过。还请陈将军坦诚相告。”他不说话,风就不断的一个人说:

“母后明明被您老人家押往刑场,可是后来为什么金銮殿上又出现了她的幻化箭呢?”

“是母后原本就没有死,还是有人利用了她的箭?”

陈将军不说话,脸上恬静的神情却悄然的在发生变化。

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的脸,嘴巴依然在不停的说着:“陈将军当时是押解我母后去刑场的人,想必对当初的事情了解得很。还请将军告诉晚辈当年的情景,晚辈感激不尽。”

陈将军蔑了他一眼,自说自话又似乎话中有话:“当年的事,我一概不知。你要想知道当年的事,那就问错人了。”

风愕然的瞪大眼睛:“将军的意思还有其他人知道真相?”

陈将军全身一颤,他没有想到这小子的脑袋这么灵光,这么会想,会猜忌。

“你领会错意思了。”将军冷然的反驳道。

风明明看到他眼里闪现过一丝惊异的神采。

“将军既然不记得当年的情景了,那晚辈就先行告退。”风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将军没有要说的意思,说再多也徒劳。

心涵见到一脸土色的风,心疼的劝慰道:“你别急,我慢慢的劝劝他。”

风感激的点头。

风一走,心涵就引祸上身。因为擅自做主将十皇子带进家门,其母对她进行了严厉的责骂。

责骂后就是将她关进了暗无天日的柴房,与父亲同处一室。不同的是,父亲是资源的,而她是非自愿的。

“爹。”看到父亲一脸的无奈,心涵就委屈得掉眼泪。“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心喊=不解的问。事实上,有些事情,她还真的是不了解。

像父亲母亲对十皇子的冷漠,她就觉得他们尤其的没有给她面子,让她小小的心灵受到严重的创伤。而她,怎么知道,他们也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啊!

“涵儿。”

看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陈将军终是心疼。女儿是他唯一的血脉,她的生命就是他的延续,他活着的寄托也是女儿的幸福快乐和安全。

“爹,我不懂,我不懂,”心涵哭倒在父亲怀抱里,“为什么你和娘亲那么怪异的拒绝一切朋友,你们把自己孤独的封闭起来,也希望我过着和你们一样的生活,可是,我毕竟还小啊,我需要朋友为我分担烦恼,可是你们残酷的剥夺了我的这个权利。从小,就让我孤僻的成长,为什么会这样?”

“涵儿,”陈将军听着女儿肝肠寸断的哭声,心里绞痛之极。

“爹爹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啊!”想说出来,可是喉咙似铅堵。一种可怕的力量堵住了嘴巴。

“涵儿。”陈将军将女儿搀扶起来。心里的苦水在排山倒海的翻腾,“爹对不起你啊。”

心涵眼泪巴巴的站起来。望着愁眉苦脸的爹,再多的埋怨都咽下了喉咙。

而记忆,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下子,又回到12年前那个大雨滂沱的日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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