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曼大帝征服的土地已经够多了，他头疼的事情是如何让一大片土地变成一个强大的帝国。

“红胡子尼曼，我很喜欢听取异乡人的提议，你们的提议总是充满了智慧。很多年前，有个东方剑客，是现在的伊琳娜皇后推荐给我的……”查理曼大帝开口说道。

“我尊贵的陛下，您说的是不是大主教托宾跟我提起过的那个东方剑客，后来被皇后处死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个可怜人？”李白很恰当地打断了查理曼大帝的话。

“没错！就是那个人，我还记得他叫波赛冬……”查理曼大帝点着头说。

大主教托宾也不失时机地参与君臣之间的谈话，“陛下，您记得没错！那个东方剑客的名字是波赛冬——希腊人心中的海神，——非常讽刺的是，他被一个来自希腊的皇后投入了大海。”

“君士坦丁堡那帮傻瓜早就该烂透了！真不明白，上帝为什么没有狠狠地惩罚那群邪恶的人！”查理曼大帝用拳头砸着桌子。

“陛下，也许您说的那个东方剑客，并没有被冤枉，说不定，罗马皇后对他的审判没有错。一个罪人，被处死，没什么好让陛下您愤怒的。”李白说道。

“理由太可笑了！勾结保加利亚人，企图发动宫廷叛乱，与保加利亚女巫密谋杀害利奥四世……全是一派胡言！我倒是觉得君士坦丁堡的流言很有道理，波赛冬与皇后伊琳娜有私情。那很可能就是波赛冬葬身鱼腹的真正缘由。”查理曼大帝喝了一口酒，接着说，“红胡子，你也喝一口！敬我们勇敢的朋友，波赛冬！我和在座的圣骑士们，没有人曾经碰过罗马皇后一下！波赛冬那个混蛋，他是幸运的，连罗马皇后都玩过了……”

“是啊！我要是也能享受一夜罗马皇后，把我扔到海里喂鱼也值得。哈哈哈……”李白喝了一大口杯中酒。

“红胡子尼曼，你还那么年轻，我们都老了！你要尽情地玩个够，你那鲜艳的头发，像火焰一样的胡子，肯定会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查理曼大帝乐得东倒西歪。

托宾发现查理曼大帝今夜喝的非常尽兴，他也放开了尽情喝酒。

帝国暂时稳固，人生也到了衰老的阶段，君王们必然要把所有**都狠狠地满足个痛快——否则，出生入死，戎马一生，到头来，为了什么？

红胡子李白喝完整杯酒，忽然觉得无比畅快，不会衰老不会死亡，有时漫长得很孤独，此刻，却是最最惬意的时候，可以在心里实实在在地嘲笑君王们。

“尼曼……我的红胡子……我们经常出入战场，在刀光剑影里穿梭，说不定哪一天就死在了战场，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喝不了酒，再也抱不到美丽的女人……哈哈哈……托宾，你一定要让几个亚琛的漂亮女孩好好伺候尼曼……我喜欢红胡子这样的勇士……别再像上次那个……那个……波赛冬一样……去为罗马皇后效力……所以他才死了……托宾！告诉红胡子，波赛冬到底是为什么被处死的！”查理曼大帝带着醉意大声地说这话。

大主教托宾也喝了不少酒，他站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李白的肩膀，端起酒杯笑得一颤一颤的，“尼曼……波赛冬是一定会死的……他太聪明了……而且能文能武……还始终那么年轻有活力……如果他当了罗马的皇帝……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听风言风语流传出来的时候，都害怕的很……伊琳娜那个**要是真的狠心跟他的情夫除掉利奥四世……然后伊琳娜和波赛冬一起统治罗马帝国……别说保加利亚……连我们也都会被征服的……”

李白呵呵笑着，拿起杯子和托宾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托宾摇摇晃晃地扶着桌子，查理曼大帝坐在位置上开怀大笑，其他的圣骑士们也喝的天昏地暗。

托宾继续说道：“波赛冬不是伊琳娜处死的！根本不是！他是罗马帝国所有的敌人联手处死的！利奥四世……那个从马背上掉下来的傻瓜……我们根本不怕他……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战场……就想统领大军征服罗马尼亚……假如伊琳娜让波赛冬去帮助她丈夫带兵打仗……那就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君士坦丁堡，最最坚固的都城，巴格达的阿拉伯皇帝都攻打多少年了，根本没有办法撼动，全被蓝色希腊火烧死在海上！假如让英勇而且智慧的波赛冬统领罗马军队，那我们的末日就到了！”

李白陪着醉醺醺的君臣们乐呵呵地笑着，仿佛在听着别人的故事。

查理曼大帝用酒杯敲了敲桌子，用帝王之气说道：“波赛冬，他不该让伊琳娜皇后托教皇推荐到我们身边。我的圣骑士们，都是最懂得作战的将士，他们见识过波赛冬在战场上的表现——无所畏惧，冷静得可怕！波赛冬是我在战场上见过的最可怕的人，我完全感觉不到他对死亡的恐惧，而且始终保持清晰的头脑。而且，他来自东方的大唐帝国，拥有着统治庞大帝国的胸怀与远见，那是帝王的智慧。波赛冬来了亚琛，让我们看到了伊琳娜身边有个文武全才。波赛冬回了君士坦丁堡，为伊琳娜效力，也就是为罗马帝国效力，让我没办法睡个安稳觉！”

李白缓缓站了起来，平静地问了一句：“所以，你们害怕那个东方剑客，就联手陷害了他？”

查理曼大帝有些羞愧地沉默了。

大主教托宾借着最后的醉意，将实情全盘托出：“我们派人去君士坦丁堡散布谣言，说波赛冬和伊琳娜皇后私通，那些无耻下流的话，我都觉得有失骑士精神……保加利亚人虚张声势要进攻罗马……阿拉伯人往罗马皇宫里安排了好几个妖艳的宫女，原来的任务是魅惑波赛冬，结果波赛冬仅仅迷恋伊琳娜，可笑的是，利奥四世被迷得几乎疯狂——那个罗马皇帝是服用了太多阿拉伯催情药猝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