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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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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的脸色一沉,提步走了过去,他坐在了石凳上,冷着脸问道,“你今日特意差人叫本王过来,就是为了让本王陪你喝酒?”

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股莫名的躁动涌了上来,可他记着当初说过的话,便冷冷地别开了目光。

齐萝眉眼闪了闪,坐了下来,她仰面望着天上的繁星,忽地长长舒了一口气,嘴角轻扬,“北堂,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北堂蓦地看向她,冷声说道,“嗯?”

他从一进来便觉得她今天不对劲儿,从来不注重穿着和打扮的她今日把自己打扮的很美,他一下子有些适应不了,但目光还是怎么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那时我女扮男装踢了你一脚,以为你会找我算账,压根就没想到后面的事情。”

她一边感叹着一边往石桌上的两只空酒杯里倒满了烈酒,她将酒杯递到北堂面前,目光坚定的看着他郑重的说道,“第一杯我敬你为了为我出气杀了岑介文。”

回忆就像是被打开了闸口一样源源不断的在她脑海里翻滚而来,她的眼眶渐渐变得炙热了起来,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面喝了下去,因为喝的有些急,她被辣的直流眼泪,但她没有退缩。

北堂很聪明,想要灌醉他,就必须陪他一起醉。

北堂冷瞥了她一眼,一仰头将面前的酒水一干而尽。

“第二杯我敬你在百里林的救命之恩,如果当初不是你,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齐萝端着酒杯又灌了一杯,烈酒的辛味从喉咙里蹿升上来的时候,她被呛得咳嗽个不停,眼泪止不住的流,可她只是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渍,在北堂喝下之后,继续的完成她的使命。

就这样往事一桩桩一件件从她嘴里说出来,酒也一杯接着一杯的从肚肠穿过,她的意识在不断的流逝,可回忆却愈发的清晰,就好像就在眼前刚刚发生过一样。

原来北堂竟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总是刻意的去忽略他对她的好,不然她对他总是会有那么多愧疚,可有些东西不是你忽略了,它就不存在,正好恰恰相反,你越是忽略,它就埋得越深,当某一天它喷涌而出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无法应对。

从始至终北堂都不曾说话,他只是看着她,跟着她的节奏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她趴在石桌上再也起不来,再也说不动的时候,他手中的酒杯才顿了一下,可他依旧没停下喝酒,只是对月独酌。

若非今日她说了这么多,他自己都不曾发现他竟为他做过那么多事,而如今想来,也不曾后悔。

若人生能再重来一次,他一定还会如此,只是这一次他一定要赶在朝景前面将她娶回府。

就在桌上的酒坛子都空了的时候,一阵凉风吹来,齐萝身上的衣阙飞起,她的身子才动了动。

她费力的提起眼皮望向四周,这才看到正红着眼眶盯着她的北堂,她的意识还剩下最后一点,她下意识的看了房间的门一眼,夏侯衣衣如今正在里面,她现在就算再打不起精神来,也得努力把他带进房间去。

她双手撑在石桌上,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自己站起来,可就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双腿一软,差点又栽在了地上,幸好北堂过来扶了她一把,她偏着头对他盈盈一笑,说道,“北堂,抱我进去好不好?”

她笑得很开心,可眼泪就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因为她知道她现在在骗他,可是一想到断子绝孙四个字,她心里就痛的快要窒息了,他不应该断子绝孙,至少该有个孩子才是。

但是,北堂只是这么扶着她,他的身体绷得很紧,如今他的理智也有一丝紊乱,他很害怕自己会违背自己的诺言,再次把她逼入绝境。

她在叫他把她抱进去的时候,他真的有那么一秒钟大脑是缺氧的,还好外面的冷风吹一吹,他还能清醒一些。

齐萝见他没有反应,索性就把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她踮着脚费力的凑到他面前,温热的气息吹打在她脸上,她再一次说道,“北堂,抱我进去好不好?”

北堂的呼吸瞬间变得紊乱了起来,因为他现在浑身麻木僵硬,那种无法控制的欲望正呼之欲出,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在脖颈处滚动了一圈,他的身子如今只要微微一前倾,就能吻到她了。

但是他没那么做,他两只强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的身子让她离自己远了些,他声音干涩的冷声说道,“齐萝,你喝醉了。”

齐萝伸着双臂眼眸迷离的望着他,她如今想要全神贯注的把他骗进那个房间,就必须要把眼前的北堂想象成朝景,她尽可能麻痹自己的意识,再一次伸着手抱上了他的脖颈,她轻声说道,“北堂,我没喝醉,我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抱我进去好不好?”

最后一句她说的无比的委屈,她自己知道自己为何而哭,可北堂不知。

北堂在沉静的看了她几秒钟之后,那一直可知的理智忽地就崩塌了,他两只健硕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冷声问道,“齐萝,你确定自己现在清醒吗?你应该能想到,本王把你抱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他的理智崩塌了,但浑身的僵硬不由得让他最后一次确认,他现在也不知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他很确定的知道,在她给予肯定的回答之后,他一定会绷不住。

齐萝重重的点了点头,眼泪也越流越急,她异常坚定的说道,“我确定。”

北堂的身体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他就像一个脑充血的毛头小伙一弯腰将齐萝抱在了怀里,大跨步的往那件黑暗的房间里走去。

齐萝伸出双臂勾着他的脖颈,目光怔怔地望着前方,心里说了一千遍一万遍北堂对不起,可是她还是要这么做。

就在房门被大力踢开之后,漆黑的房间里隐去了他们的身影,北堂轻柔的将她放下,就在她的脚落地的那一瞬间,她的身子忽然被人一拽,她的脚步一踉跄,身子装在了墙壁上,可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因为透过月光她看到原本她站着的地方此刻正站着一个女子,与北堂四目相对。

齐萝的身子疼痛无比,因为醉酒腿脚酸软又无法站起来,只好背靠着墙壁坐在原地,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男女短促的呼吸声,紧接着她就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的心一沉,缓缓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就在夏侯衣衣情难自禁失声叫起来的那一刻,她的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她屏住呼吸从房间里走出来,又悄无声息的将房门关上,她没有离开,而是背靠着墙壁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守在门外。

因为等天亮的时候,她还要进去替换夏侯衣衣,让北堂以为昨晚的人是她。

其实这件事情也有很大的风险,如果他们春宵一夜之后夏侯衣衣并未怀上身孕,那同样的事情就要来第二次,她真的很害怕第二次的时候她该怎么面对北堂。

她将头埋在腿间,就这样抱着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天还没亮,房门就被人打开了,就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齐萝忽地扬起了困意连连的睡眸,她以前睡觉很浅,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睡眠就很浅,只要稍稍一有风吹草动,她立刻就醒过来。

如今她望着满眼疲惫的夏侯衣衣,很显然他们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夏侯衣衣在看到齐萝之后,提步出来将披风裹在了她身上,她蹲在她面前将北堂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小声的说了一句,“齐萝,谢谢你。”

齐萝满目疮痍的摇了摇头,其实这件事是她自愿做的,毕竟他也希望北堂日后能有一个亲生孩子。

她疲惫的看着齐萝,悄声说道,“他刚睡着不久,你在这儿呆了一夜,进去吧,本公主昨日喝了你让我喝的汤药,想来应该会中。”

齐萝重重的点了点头,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袍,缓缓地站起身,提步走了进去。

只是在她走进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夏侯衣衣手里握着的一团东西,上面还隐隐可现许多血渍,想来是她刚被破了身子。

其实这一点她都没有想到,她的身子早已经被破了,如果北堂醒来发现了床上的痕迹,定会知道真相。

从这一点上,她开始佩服夏侯衣衣了,至少每一件事她都想的特别的清晰。

齐萝进房间以后,并没有爬上床去睡到北堂身边,而是坐在凳子上放空自己,她现在真的有些后怕若是他知道后果以后会怎么办。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北堂,坐了许久,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北堂的身子忽地动了动。

齐萝的眸一亮,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瞬间她都眉头皱紧,坐的时间太长,身子都麻木了,她缓缓的走过床边,费力的从北堂身上爬过去,躺在了他的身边,幸好没把他吵醒。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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